2018年元旦前后，企业家毛振华控诉在亚布力遭欺负的视频在网上发酵，“投资不过山海关”的说法再次甚嚣尘上。国家发改委国土开发与地区经济研究所研究员、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会专家顾问肖金成在1月初接受媒体采访表示：毛振华事件涉及具体个案，并未深入了解具体情况，不便对该事件进行详细评价。不过，“投资不过山海关”的说法反映了因为东北问题的存在，投资者不愿意去东北投资的现象。

　　肖金成说：“舆论认为东北的重官轻商现象，在北方地区普遍存在，东北地区可能显性化了。”在他看来，一个地方要加快发展，从根本上来说要优化当地的投资环境，投资环境包括硬环境和软环境，硬环境包括当地通、城市、园区等基础设施，软环境包括政策、法律、服务和文化环境等，而软环境则可以称为营商环境。

　　他表示：“东北现象归结于两个外流，一是人才外流，而是资本外流。营商环境是这两个外流的重要原因。”

　　不过，营商环境并非导致东北现象的唯一因素，在肖金成看来，矿竭城衰，是造成东北现象的客观因素；其次，东北地区的国有企业存在包袱过重的问题；此外，体制问题是造成东北情况的重要因素，政府、企业和城市的体制改革较为滞后；最后是来自市场和国际方面的冲击，当地企业创新比较滞后，没有足够的市场竞争力。

　　肖金成认为，东北现象的解决，最重要的是从改善营商环境出发，吸引人才，吸引资本，但这是很难的。“国家采取了许多战略举措，比如在东北设立了大连金普新区、哈尔滨新区、长春新区，希望在小范围改善营商环境，吸引投资者，继而为整个东北提供示范”。